灵感太多写不完星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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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饭斯哈超蝙普独萨莫……
(´ε` )♡

innocence
        第十四章(斯内普内心戏)
        这个算是分水岭了
        可能有点ooc,有什么问题欢迎在评论    区发给我
        我脑子不乱,是西弗勒斯脑子乱(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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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"医生,请一定要救救他!"
      "请不要激动,波特先生。斯内普先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,只是他现在需要静养。"
      "谢谢,太谢谢你了医生。"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        好似睡了长长的一觉,我有些迷迷糊糊地醒来。环顾四周,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被注入脑海。我盯着前方许久,才想起来这里是……
        地窖!
        我有些懵懂。在我昏过去的上一秒,我非常确信自己是在波特家的宅子里。这才几秒钟的时间,我怎么就被传送到这里了?
        "斯内普教授在吗?"是哈利的声音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感觉门外说话的那个人有点……害怕?真是的,难道我还能吃人不成?
        我这时突然想起来自己在霍格沃兹任教时的设定……好吧,当初的自己确实可怕。
        "进来。"我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椅子上。既然这里是霍格沃兹,那么自己现在应该是在自己的某段回忆里,也许正好是自己丢失的那几段之一。何不妨趁此机会重新拾起那些被丢弃的信息?
         "教授。"这个哈利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,有点……扭扭捏捏的,像个思春的少女一样放不开,脸上的红晕也没有消褪干净。还有嘴角勾起的角度。大致估计的话,应该是刚向他喜欢的女孩告白成功了吧。秋·张还是谁来着?想到这里,一股莫名的醋意在我的胸口酝酿着,呼之欲出……
        不对!我突然想起一个即将被我遗忘的小细节:记得后来波特那个小鬼为了调动他家族的力量治愈我,提前进行了家主认证,并且把我设为……家主伴侣(虽然我非!常!不!想承认)。那么,为了家族的名声,"一夫一妻"制必须坚决贯彻,即一位家主只能有一位伴侣。而我既然很顺利地通过了伴侣认证,就证明之前波特并没有带任何人去。又联想到原来波特的人缘,那么我们可以下一个大胆的猜测,即……他并没有向任何人告白。
        我因为这个想法而感到有些惊奇,而就着这一吓,胸中郁结的醋意竟猝然消失了。
        "有什么事吗,波特先生?"我故意装出一副漠然的样子,想试试他。
        他有点诧异,似乎对我如此平淡的反应感到不解。不过几秒钟后,他垂下的嘴角又一次扬了起来。那一瞬间,我突然有一种猎物与猎手之间博弈的感觉。很好,又是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游戏。
         "教授,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。"也许是因为来地窖的次数太多,抑或是笃定我不会生气。波特一进门便坐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,一脸挑衅的样子笑着看我,"什么东西是一个人可望而不可即,但最后发现早就属于他的?只有三次回答机会哦,没答出来的话就要接受惩罚。"
        我不想承认我被难住了,但单从题目的内容来看,这个题目根本说不通:如果某物是一个人"可望而不可即"的,那么就代表那个人永远都无法拿到那个东西,但某物"早就属于"他的话,那么他早就拿到了这个东西。而这与"永远都拿不到"这点又相悖。
         我看了一眼波特这小子欠揍的笑容,愈加坚定了"不能让他以为我不会"的信念。无奈,我只能猜那些"可望而不可即"的东西——这比直接放弃好多了,不是吗?
        "权利?""不是。"
        "永生?""不是。"
        "荣华富贵?""不是。"
        "三次机会用完咯。"他眉眼中的得意神色愈加浓厚,"那就该接受惩罚了。闭上眼睛。"
        我有些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,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还击时……
         从双唇处传来一种柔软的触感。
         我猛地张大了双眼,正好看到了两潭含着笑意的湖水。我敢打赌,我将永远不会忘记那湖水里的星光。
        一吻毕。我还没开口,一阵天旋地转之后,我无奈地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地方——霍格沃兹的楼顶。不过,位置的变化似乎代表着我现在正在经历自己遗忘的那几段记忆。
        "为什么!"熟悉的,满含悲伤与愤怒的声音在耳边爆炸。
        "不为什么。"我想转头看看波特的表情,但脖子仿佛是用锈蚀过的钢铁做成的一般无法转动。我甚至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——我无法相信如此冷静甚至冷酷的声音来自我自己。
       "你说过……"
       "那只是逢场作戏而已。""我"斩钉截铁地截住了哈利的话头,依旧不与他对视,但从心脏传来的痛感开始加倍。我试着用从中国学来的"参禅"稳定心神,却在一片静默中却听到了一阵微弱的,内容却截然相反的声音:我是真心的,这是不假。但我食死徒的身份可能会害了你,而全魔法界的希望都在你身上。既然如此,我能自私地将你留在身边吗?
        "真的吗?"他不死心地等着我收回那些伤人的话。不需要对视,我也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哀求。可"我"却如同一个即将溺毙之人一般死死地抓住护栏,一言不发。就剩下我一个人干着急。
        "呵呵,这才是你真实的想法吧。"似乎是听到了声音里面不对劲的地方,"我"终于屈尊转身面对那个我爱惨了的人,却意外地与一双熟悉的,漫溢着华丽的哀伤与绝望的碧瞳撞了个满怀——正是日后梦中的那双眼睛!
        那一瞬间,我感觉到这个身体的心脏被突然揪紧。看起来不管是什么时候的"我"都不舍得看这个小崽子哭啊……没由来地,我想起了一句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情话:你的眼睛只适合笑,其他的通通扔掉。
        是啊……哈利,你为什么要哭呢?你的眼睛笑起来更好看啊。
        "其实……你的心里一直都装着莉莉,对吗?"原本平稳的声线有了起伏的波澜,用陈述的语气询问的问题犹如一把钢刀刺穿了我的腹部。
        我定定地看着他——这段记忆中的哈利应该是六年级,就是大战爆发的时候。这个时候的自己……应该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后事了吧。事实上,我并不畏惧死亡。相反,我认为死亡正是另一种开始。但我还是害怕,我怕如果我死了,哈利怎么办?得而复失的感觉如同剜肉一般,会无休止地蚕食一个人的希望,最终让他万劫不复。我会舍得让他经历这个吗?如果不想尝到得而复失的滋味,就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——在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这个东西。
        "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信息,那就请不要再纠缠我了。"亲眼见证自己掐灭一苗希望之火的感觉并不好受,但为了所爱之人的幸福,牺牲自己又有什么呢?目前要做的,就是尽量把他推得越远越好,"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霍格沃兹马上会有一场战争,我们尊贵的救世主大人还是移动他尊贵的脚去别处去锻炼,省得去骚扰他年迈的教授了。"
         "好,很好……"他慢慢地后退,嘴角仍然僵硬地勾着。他低着头,所以我无法看到他的眼睛,但我能感知到他的绝望。那一刻,我的心都有点动摇了。我很想叫住他,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。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。
        "西弗勒斯,我们必须为哈利争取时间,让他能够打败伏地魔。"我还记得邓布利多临死前的嘱托。按照他的说法,接下来,伏地魔会找到老魔杖。而邓布利多死了,他肯定会认为我是这个魔杖接下来的主人。只要我能够多拖延一点时间,魔法界胜利的希望就大一些。但我知道那个时候的伏地魔一定不会有这么好的兴致和我谈天说地。那么,方法只有一个:我必须保证在我活着的时候,伏地魔面前不会出现哈利·波特!而我又知道那个傻瓜的性格:他不会放弃他所爱之人的性命,如果我不拒绝他,那么当我有危险的时候,他肯定会……
        "你终究还是放走了他。"
        等到我回过神来,那个鲁莽的小子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。我自嘲地笑了笑:"不放走他又怎么样?让整个魔法界给我陪葬吗?"
        "你应该知道,我们并没有什么资本陪着他,他值得最好的。"
        我转身,正好看到他奔跑的背影。他似乎哭出了眼泪,手臂在眼睛处胡乱地擦着。是啊,论年龄,论资历,我与他都差了十万八千里。而我现在昏迷不醒的样子……他值得最好的,而最好的结果一定不是我。
         心口的疼痛逐渐麻木,我闭上了眼睛。用力地回想那双绿眼睛,那双,只属于哈利·波特的眼睛,直到它被深深地刻进我的灵魂。
        哈利,请原谅我。你应该去融入年青一代的圈子里,而不是和杀害你父母的凶手待在一起。如果那天你发现我不见了,请你一定要好好活着,不要去找我。我要你发誓,永远不要去找我。
        那么,Adieu mon ami.(永别了,我的朋友)
       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,起风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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